朱建不是白死了?
他们心中恐惧,口中还在解释著:“大司马是首领之一,负责军中士卒的招募以及拉拢盟友,打探情报……”
青年惊喜的挑眉:“这是叛军首领之一?”
“哈哈,想不到吾第一次率军出征,就嚇的叛军首领自裁。”
青年狂傲的挑眉,儘是年少轻狂。
“现在战场的局势如何了?”
“大秦天军如神兵天降,出现在大军后方,会合彭越將军的兵马,已经將我们完全困住在荒野上……”
青年满意的点头:“那吾来的正是时候!”
“传令,全军衝锋!”
……
战场的血腥程度,是这批秦军都好几年未曾经歷的。
即使是邢说率领一万士卒从后方杀来,以天雷洗地,跟隨在周緤身边死战的叛军,都没有彻底崩溃。
“可惜这批汉子了。”
彭越有些惋惜的嘆著。
裨將说道:“进攻要不要缓一下?”
彭越眼中重凝傲气:“不必。”
“军人,有军人的骨气!”
“这批叛军,比当年不少叛乱的诸侯军都要强大,既是想要战,那就战!”
“没必要为了多收降一些叛军,断了我们自己的节奏,葬送秦军士卒的生命。”
彭越对这批叛军的战斗力非常不屑,对他们的骨气表示讚赏。
若是天下叛乱的诸侯军,都有这般骨气,秦军估计到现在还是鏖战中!
周緤这会儿已经杀疯了,看向彭越所在,大吼一声:“彭越,你这藏在水沟里的臭鱼,可敢出阵,与吾决一死战!”
周緤疯狂到有些失去理智,就记得要干翻彭越,杀死贼首,或许是此战唯一的破局之势。
“不必理会。”
彭越不屑的笑了一声,他胜券在握,去和周緤单挑,不是脑子有病吗!
周緤怒骂著,始终等不到彭越,却等到荒野中,杀来的骑兵。
彭越惊喜的一笑:“北方骑兵来了?”
当骑兵出现在荒野的战场上,就是无敌的收割兵器,叛军溃不成军。
当晚,即使很多叛军在逃,周緤和田叔已经被押在彭越面前!
叛军彻底大败,被杀的抱头鼠窜。
主要將领,更是被轻易抓住。
周緤暴怒的不停挣扎著,绑著他的粗绳將他的伤口勒到血流不止。
周緤压根就不在乎,骂骂咧咧的被踹倒在彭越身前。
田叔抵著浑身的剧痛,愤怒的开口:“彭越,你这个畜生,为何拒绝投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