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满楼内,香炉里焚着能催发情欲的异香,靡靡之音如丝线般缠绕在雕梁画栋之间。
空气中漂浮着淫靡与奢华的气息,每一寸空间都似乎被精血与脂粉浸透。
陈凡月一身黑白修士服,却难掩那具被滋养得异常丰腴惹火的肉体。
她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仿佛要撑破衣襟,浑圆挺翘的肥臀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。
她死死盯着斜倚在软榻上的那个女人——花廋夫人。
花廋夫人漫不经心地摇着一柄孔雀羽扇,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“把它还给我!”陈凡月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,那双秋水明眸此刻燃烧着烈火。
“仙子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花廋夫人轻笑一声,声音柔媚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,“那只海猴子,是我楼里的下人在这五星岛上捡到的。岛上有岛上的规矩,无主之物,向来是先到先得。这规矩,可是星岛那边定下的,难不成,仙子想为了区区一只畜生,跟整个星岛作对?”
星岛二字如同一座大山,沉甸甸地压在陈凡月心头。
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偷渡客,如何能与这片海域的霸主抗衡?
可一想到福宝,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的念想,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便从心底涌起。
“福宝…我的福宝…就算是死,我也要把你抢回来!”澎湃的灵力开始在她经脉中激荡,筑基后期的威压不受控制地溢散开来,吹得四周的纱幔猎猎作响。
她准备搏命了。
就在这时,一道尖锐又刻薄的笑骂声从珠帘后传来。“哟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个找东西找到我们花满楼来的贱婊子!”
一个身段窈窕、眉眼间尽是风尘与刻薄的女修走了出来,她上下打量着陈凡月,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嫉妒,尤其在陈凡月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停留了许久。
“瞧瞧你这身段,一对大奶子跟要爆开似的,屁股也够肥,一看就是个天生给人当母犬的好料子吧!怎么,伺候的主子没把你拴好,让你这骚货跑出来乱吠?一会儿你家主子找过来,看你怎么哭爹喊娘地挨肏!”
这番污言秽语恶毒至极,陈凡月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煞白。花廋夫人听了,非但没有阻止,反而掩唇笑了起来,眼中满是赞许和宠溺。
“呵呵,我的乖女儿来了。”她对着那名叫小蝶的奴修招了招手,随即目光又转回陈凡月身上,笑意更浓,“小蝶,你可别乱说。这位仙子可了不得,刚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宗门的得意弟子呢。”
眼见陈凡月的底细被揭穿,气势一落千丈,先前还缩在花廋夫人身后、一副噤若寒蝉模样的绿头龟公立刻来了精神。
他那张布满谄媚褶子的老脸此刻竟也敢透出几分阴狠,挺着腰杆,指着陈凡月尖声叫道:“你这仙子实在不知好歹!昨日我好心与你商量,愿以灵石购换你那只海猴子,你竟敢仗着修为比我高深,当众欺压于我!现在到了我花满楼的地盘,看你还如何嚣张!”
他这番狐假虎威的叫嚣还没完,二楼的雕花栏杆后,一个金发男修施施然地走了出来。
他倚着栏杆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堂中央的陈凡月,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。
“仙子啊,你昨日在那客栈中,与你那妖兽儿子的人兽交合,可真是看得我们几个血脉贲张呢。”话音未落,他随手向下一抛,一个鸽蛋大小的光球划过一道弧线,轻飘飘地落在大堂中央。
啪。
光球触地,瞬间绽放出柔和而清晰的光幕。
光影晃动,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便投影在了半空——画面中,正是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娇躯,仰躺在客栈客房中,任由福宝埋首在她雪白的巨乳间吮吸奶水,而她自己则情动难耐,玉腿大张,暴露出那片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…
“不!”陈凡月如遭雷击,大脑一片空白。
那最私密、最不堪的场景被如此赤裸裸地公之于众,无尽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将她淹没。
她尖叫一声,下意识地催动灵力,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拍向那光球。
然而,一道无形的灵力护盾凭空出现,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她的攻击。是花廋夫人出手了。
光影依旧在不知羞耻地播放着,周围的修士、龟公、奴修们纷纷投来或鄙夷、或好奇、或淫荡的目光,窃窃私语声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耳朵。
“天呐,竟然和自己的灵兽…”
“看她那骚样,怕是早就被那畜生给操烂了吧?”
“这等淫妇,真是闻所未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