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里海渊深处,死寂是唯一的主题。
海猴子那腥臭的巢穴里,如今只剩下陈凡月一人。
金华的剑光荡平了此地数十年的污秽,却洗不净烙印在她神魂深处的梦魇。
她像一头被抽去骨头的母兽,痴痴傻傻地趴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,意识混沌,唯有身体的本能还鲜活地叫嚣着。
她撅着那副与纤细腰肢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硕肉臀,高高翘起,臀缝间湿腻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可现。
这具曾被男人蹂躏的身体,在筑基突破时奇迹般地重塑,每一寸肌肤都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与光洁,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。
身下,两只手也没闲着,一只费力地捧着胸前快要垂到地面的雪白巨乳,指尖揉搓着挺立的乳尖;另一只手则探入双腿之间,在那片被《春水功》催化得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中疯狂搅动。
“好痒…身体里…好空…要…要东西填满…”她破碎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些不成句的念头。
数十年的囚禁与轮奸,早已将她的羞耻心碾碎,只剩下纯粹的欲望。
她的手指在自己被百兽奸污的肉穴里抠挖,每一次抽插,都带出“咕啾”的响声和更多的淫水。
那被《春水功》改造过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,贪婪地吮吸、绞缠着她的手指,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。
随着身下动作的加快,她胸前那对巨乳也开始不安地晃动。
因《乳水决》而时刻饱胀的乳房被她自己揉捏得变了形,乳晕涨大,青筋毕露。
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,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。
终于,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,一股远超寻常的快感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。
“噗嗤——”一股浓稠的骚水从她腿心猛地喷射而出,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水洼。
与此同时,她胸前两颗熟透的乳尖也像是开了闸,激射出两道白色的乳线,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,洒落在她身前的地面上。
高潮的电光石火间,她那双因绝望而涣散、因快感而翻白的眸子里,竟突兀地闪过一道幽微却清晰的绿光!
那是灵力在经脉中流转的迹象,是她筑基期修士身份最后的证明。
这极致的肉体欢愉,竟在无意中短暂地撬动了她沉寂已久的丹田气海。
然而,绿光只是一闪而逝。
高潮退去,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。
陈凡月瘫软下来,身体翻转,正面朝上地仰躺在冰冷的岩石上。
她全身赤裸,汗水、淫水与乳汁混杂在一起,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浸润得更加色情。
那对惊人的巨乳摊在胸前,像两座绵软的肉山,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。
而她那肥硕的臀部,即便是在仰躺的姿态下,两瓣丰满的臀肉也从大腿两侧挤了出来,与身下的水渍构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。
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巢穴顶端透下的幽暗水光,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着,仿佛再次变回了那个只有肉体、没有灵魂的痴傻玩物。
可那道短暂的绿光,如同一根针,刺破了陈凡月混沌痴傻的表象,将一点清明重新注入她空洞的神魂。
高潮许久后,她缓缓坐起身,环顾着这个空荡荡、却依然残留着浓重腥臭的巢穴。
金华来过,海猴子都死了,金华走了。
他说,根据九星岛的变故推测,她应该在这里被囚禁了整整二十年。
“二十年…”这个数字像一块万钧巨石,轰然砸在她的心头。
二十年前,她是前途无量的筑基女修,抱着对未来的憧憬才踏上十里海寻找那个男人。
二十年后,她成了一头只知交媾与哭嚎的母兽,一个被妖物玩烂后丢弃的破烂货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,雪白的巨乳上还挂着未干的乳痕,双腿之间一片狼藉,淫水和骚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,熏得她自己都阵阵作呕。